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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陈立新感觉得到，他这分诚意是难以推辞的了，只好迈开脚步跟在他的后头…… 原武装部长居住在武装部办公楼东侧的部级干部住宅楼的二楼。 部级干部住宅楼与武装部办公楼同一个建筑风格，为三层别墅楼。外表构造宽大厚实，与武装部办公楼东西平行，坐落于果树园的北边缘，住宅楼前东侧围墙边缘，建设一排南北伸向的单身平房宿舍，坐东向西，与部级干部住宅楼一样面临果树园，朝向武装部大门入口，从通往海峡的大道走入武装部内，穿进果树园中间的通道，可直达武装部办公楼和部级干部住宅楼前；从甘蔗园地东北角左转弯，可直达公共食堂和家属住宅区，家属住宅区位于部级干部住宅楼与武装部办公楼的背后。部级干部住宅楼、武装部办公楼、单身宿舍以及体育学校围墙围绕成的城中果树园，各种果树在不同的季节里花开满枝，使武装部庭院内四季如春，环境优美舒适，站在原部长二楼客厅的阳台上，就可以伸手摘下果子来，又是一幅美丽的风景。大约二十六平方米的客厅内摆设简单，两张旧得脱色的木制沙发椅子，齐齐地安置在客厅的西墙边缘上，东墙边缘一个四十公分高的简单木结构框架上方，是一台二十一寸彩色电视机，据说是一九七八年台湾、香港走私处理品，是这个家庭中最先进最好的家庭摆设，其余都是没有家具摆设的空间，显出了主人的俭朴清廉。 “你的家庭摆设太简单了，哪里像个部长级别的家庭啊！” 陈立新处于这个家庭境况中，看到以上这一切，他潜意识里那分改变现状的正义躁动，自然地流露出来。“找工具木板给我，我帮你设计制造一套像样的家具。” “你会设计制造家具吗？”老部长好奇地问。 “我上大学前从事过家具制造工作。” 陈立新回答说，“在大学里我也是攻读室内装饰设计专业的。” “不要急，叫你到我家来，不是要你为我制造家具的！我们坐一会儿！”他指着客厅内仅有的两张破旧木沙发椅说，“先体验一下我的‘奢侈’生活，谈谈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吧！”他留他交谈的目的，只是出自于同情，了解他的个人想法，便于帮助他指明方向起见，想不到他反而提出帮他的忙，因而他幽默宛转地拒绝他说。 “组织对我的处理是不公平的，我本人不想到海岛农场就职。” 陈立新似乎也找到可以倾诉不平的对象，他诚实地说，“我这次回家就是想征求父母的意见。” “组织对你处理不公平，这是肯定的。但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是关键，你是在任市长的政敌，市长在任期间，否定他的决定，恢复你的工作职务根本是梦想，你要有个正当职业维持生存才行啊！”老部长分析说。 “所以，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人们轰轰烈烈的交谈贸易，也心有所动，就是因此，才耽误了时间寄宿在你们武装部茅草屋的。”陈立新重新解释说。 “那是野战工程部队的临时住宿地，现在搬迁到新建的营房去了，所以一直空置着无人打理。”老部长回答说，“我看你的个性不适合做贸易工作。” “现在改革开放了，路子多，不管从事何种职业，都比到农场就职强。” “你被下放到海岛哪个农场？” “琼中长征农场，当一般职员。” “那是海岛最贫困的地区。” 老部长说，“组织对你的处理的确有些过分，不过只是看法不同，实事求是说明客观条件的存在而已，怎么可以一杆打死人呢？这也太狠了。可你得罪的人是市长，在这种专权政治的社会里，你不受到委屈才怪哪！但你也不必过于失望，路总会走通的，慢慢来，用得上我，我也可以帮你！” “谢谢老部长的关心，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现在先不管那些说不清楚的问题，首当其冲的是解决眼前的问题，人的基本生活需要！你堂堂一个武装部长，连一张椅凳都没有坐，这不仅是过于失身份的问题，今后我带多一个人来，叫她坐在哪里啊？”陈立新从心底里清楚，老部长是真诚关心自己的人，他从心底里认定这个清政亷明的前辈知己，因而，存心想给老部长留下一点念想，“撤掉东墙边缘的电视木架框，我帮你设计一个双线平衡，黑白陪衬的长方体式电视柜，以陪衬平衡东墙的构形；根据客厅内的其余空间尺寸，再制造一套长短五件（包括茶几）最新型的沙发椅，也以灰黑色反衬原本的白色墙体，来体现你那清白廉政素雅的人生，以反映出你的个性特点。” “好好！你能如此透视人生，专业特长，是我求之不得的。可你吃得消这种苦头活吗？”老部长听他说得入门入行，头头是道，把自己的个性特点描绘得有声有色的，高兴之下，一口答应说。 “你放心，坚强的意志是磨练出来的，有木板工具吗？” “有。家中的椅凳、电视框架都是我离休后自己钉成的，原来也打算邀请木工师傅制造一套像样的家具，所以，早已备有木板材料，你跟我来，我带你看。”老部长说着，带陈立新走下一楼的储藏室，开门让他看。 储藏室是老部长专用的杂物储存室，位于他居住那套房一楼的楼梯间右侧旁。锯成板块材料的南方苦楝树木板，秩序整齐地叠放在里面。 “好！既然木板工具都有了，三五天，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陈立新胸有成竹，是因为他掌握纯木板结构家具制作新技术，构造简单方便。“但还需要一张木工凳。” “那里有木工工作室，是军事科长邀请当地的木匠名师为其制造家具的，你可以到那里与他共用一室，他那里有备用木工凳。”老部长接受这个青年的诚意，是想帮助他补足欠缺探亲路费的同时，考察他吃苦耐劳的能力和他口述的技术专业是否言行一致，因而他对他热情地说，同时引导他向木工师傅工作室走去。 木工师傅工作室是武装部的机动房室，专门为军官家属提供方便的临时家具制作工场，大约八十五平方米的空间，摆置上两张木工凳，显得比较宽阔，木匠师傅在入门口前的木工凳子旁工作，木工凳子右侧边堆放着成板材料，任由木匠师傅选用。他一身强壮的体格，穿着一身牛仔裤工作服，一米七以上的横向型身材，并不笨重；修饰成西装头发，遮盖下的冬瓜脸型，书文白净，文质彬彬；浓眉大眼，高挺的鼻子，厚嘴唇；简直是一表人材。走在街道上，人们根本就不相信他是从事木匠工作的。而这时他熟练地在丈量着木板材料，为他心目中想象的家具模型选择材料。 “师傅，您好！”老部长带着陈立新走进木工工作室时，向木匠师傅打招呼说。 “老部长，您好！”木匠师傅回敬老部长说。老部长因离休经常一个人闲转逛，经常光顾木匠师傅的手艺，因而他们彼此都熟悉。 “您右侧身边那张木工凳子，有人用吗？”老部长直接问木匠师傅。 “没有。您要用它干啥？”木匠师傅对老部长产生好奇，多少知道他对木匠工作感兴趣，生怕他的年纪大了，不便于自我从事木匠工作。 “我这位兄弟，想帮我制造家具，但他没有工具和木工凳。”老部长指着身边的陈立新说。 “好呀！那就来这里用空置的那张木工櫈，跟我一起共同用我的工具吧！”木匠师傅很干脆爽快地说。 “谢谢师傅的理解与支持！”陈立新知道木匠行业规则：互不竞争客户。他的行为虽然是无意的，但分明也是削弱木匠师傅的客源，因而歉意地对木匠师傅说。 “不要客气，您从事过木匠工作吗？”木匠师傅看着陈立新好奇地问。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主要是想跟师傅您学习，希望您多指导！”陈立新谦虚地说，“我们先把老部长的木板材料搬迁过来再说吧！” “好！我去帮你，把老部长的木板材料搬迁过来！”木匠师傅也歉然地说。 木匠师傅跟陈立新的年龄不相上下，最多大陈立新三四岁，但他已经从事木匠工作八年，是这个县城镇闻名久远的木匠名师，年轻一代和思想新潮的人，都是他的老顾客。 “怎么称呼师傅你啊？”把老部长的木板材料搬进木工工作室后，陈立新对木匠师傅说。 “我叫吴家乐！你啊？” “我叫陈立新。据说你是军事科长邀请来的，为他制造什么家具啊？”因为当地民间的木匠师傅不善于设计，不凭施工图施工，只凭个人的主观想象力，在心中形成模拟图形，向雇主陈述，征得雇主同意后，即可按照个人的主观想象模拟图形进行工作，不具备施工图纸依据。所以，陈立新提出询问。 “我为军事科长家制作两扇门衣柜，电视柜，木制沙发椅等家具。”木匠师傅吴家乐说。 “你采用方木条框架再封板的制作结构办法吗？”这时陈立新才注意到，已刨创光滑的方木条，横七竖八地堆放在他的木工凳子底下。 “不采用方木条框架封板的结构办法，还有什么结构方法呢？”木匠师傅吴家乐反问说。他分明只懂得旧的传统家具制作结构方法。 “可以采用纯板式结构方法，取消方木条框架再封板的繁琐复杂多工的工作程序，既省工省料，又平坦美观大方。”陈立新说。 “纯板式结构方法，如何连接结构啊？”木匠师傅吴家乐，不明地问。 “我画一张结构图给你看。” 说着，陈立新掏出老部长早给他备用好的纸笔，摆放在木工凳子面上，八九笔连线，就形成一个四扇门组合大立衣柜，再对木匠师傅吴家乐，解说结构的力学作用。 “我还是对这种纯板式结构的坚固度有所怀疑。”木匠师傅吴家乐坦诚地说。 “不必怀疑，三天你就可以得到实践证明。”陈立新胸有成竹地说。 不出所料，陈立新用半天时间选裁板料，一天时间电刨光面扳，半天时间放线完成交接头，第三天，四扇门组合大立衣柜，就原封不动地，屹立在木匠师傅吴家乐的面前。 “你的工作效率真够迅速神奇的，我忙碌了差不多半个月，都没有完成的工序，你三天就完成了！”木匠师傅吴家乐赞叹说。 “你试试看，坚固不坚固。” 陈立新有意让木匠师傅吴家乐亲身体验“纯板式结构方法”制作家具的好处，示意他不防亲手搬动柜子，以之便于考验它的结构组成性能。 “接头根本没有松动的迹象！看来这种制作家具方法是可取的。”木匠师傅吴家乐，左搬右移地把四扇门组合大衣柜，折腾一番后说。 “板与板的横竖结构，它的直接交合性本身，就是加强自身的牵拉力，自我巩固了本身的地位，外来压力是动摇不了它的地位的，这就是力学的作用，是有科学根据的，主要掌握尺寸，结构合理，它与旧的家具制作结构一样坚固耐用。”陈立新说，“以后你可以建议雇主采用纯板式结构方法，省时省工，省材料。但板材厚度必须在1.8至2公分之间，才便于施工制作和确保它的坚固性能。” “你的技术的确科学先进。”木匠师傅吴家乐，有点崇拜性地赞美说。 “军事科长如果愿意，它的家具也可以采用这种制作结构”陈立新建议说。 “你不是说需要l.8至2公分厚的板材才可以吗？他的板材大多都是6厘米以下的薄板材和木方条。”木匠师傅吴家乐有点顾虑说。 “我们可以迁就他目前提供的厚薄板材料，l. 8至2公分厚的板材用作外围左右和前门饰板，方木条和6厘米以下的薄板材，用在内部隔层和背后，这也可达到轻便省料省工省时的作用。”陈立新明示说。 “好！谢谢你的指点，科长来我就跟他说。”木匠师傅吴家乐说。 其实，木匠师傅吴家乐还来不及对军事科长建议，军事科长一来到木工工作室，看到陈立新制作的新式四扇门组合大立衣柜，就自我说： “我们为什么，不也以这种结构方法制造家具呢？” “我正想征求你的意见啊！”木匠师傅吴家乐说。 “不必征求我的意见，就按照这种结构制造，轻便又平滑美观。”军事科长坚定地赞美说，“需要厚板材我负责提供，家里还有木材。” “好！就按你的要求制作。”木匠师傅吴家乐说。 因而，木匠师傅吴家乐，甘拜被降职下放农场的陈立新为师，要求他设计划分尺寸，裁选材料放线，他本人负责粗活：电刨创平板面，锯木板出节头，分工合作。从此，陈立新的“纯板式结构方法”制造家具，在该县城镇获得广泛推广，离休老部长和军事科长的家具制作完成后，政工科长，后勤科长，科室干事的家具制作接至而来；武装部外单位干部，县委县政府家属，城镇居民，纷纷来与这个被下放人员预约，恳求他为自己设计装修家庭，个个热情款待，不让他离开本城镇。离休老部长看到这种情况喜在心里，表现在行动上，他以参加抗日解放战争的老资格，要求在任部长给陈立新特殊照顾，以干事级别安排单身宿舍享受日常生活条件，陈立新有了暂时落脚点住所，跟木匠师傅吴家乐结盟招工接受任务。继而现代军事化建设工程又看上这个被流放人员，被聘任为“现代军事化建设工程”总设计师，为省军区在本县试点实施工作。陈立新，再没有闲暇顾及父母对自己降职下放处理的意见，自从他巧遇认识离休老部长后，就没有一刻离开过这个县城镇，也没有一刻停下他的室内装饰设计工作，完成“现代军事化建设工程”施工任务后，因他曾经流亡寄宿过的野战工程兵临时茅草屋场地，改建为九层水泥沙浆钢筋混合结构的现代框架式建筑大厦，拥有约七千平方米建筑面积客房，兼顾一百三十多辆大卡车位的停车场，楼前绿化整然的大庭院活动空间，进行宾馆式接待业经营，常年为军事训练基地提供服务，实施自食其力，自供自给，以商养武试点工作，对内对外开放。部队需要一个既有前瞻思想，懂经济发展规律，又具备企业管理能力的人才，他这个被政府降职流放的原市发展计划委员会负责立项审批的工作人员被看中，出任“军事训练接待站”总经理之职。 总经理任重道远，“军事训练接待站”的成立，意味着一条新道路需要开辟建设，在这个陌生而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就如在冰封雪地，山林密荗，虎豹横行的恶裂环境里开通一条路一样，在种种困难面前，需要树立披荆斩棘，穿山越岭的坚强意志，排除严寒，克服障碍，削弱传统旅店、宾馆、招待所给自己带来的经营压力，提升自己的竞争力，提高自己的名誉，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而“军事训练接待站”作为照顾随军家属就业基地，不接受外来人员从业的局限性，这一自身的约束力，加大了本身发展的难度，也让总经理难以发挥管理能力专长。他这个不属部队编制的被政府流放人员，在部队家属的目光中是有所区别的。但经过整整一年经营所掌握的情况，足以让这个具有前瞻思想理念，擅长项目策划研究的青年人，拿出良好的策略，他建议“军事训练接待站”实施承包经营制，以公开对内对外自由竞标的方式，确保“军事训练接待站”的经营持续性的同时，确保甲方的利益。这种方式最适合“军事训练接待站”的经营管理模式，因为“军事训练接待站”属于省军区的试点，军分区投资，县级武装部提供场地的三重性质，只有实施承包经营，才能免除三重牵制，把经营管理做好。部队接纳他个人的建议，但不同意对外自由竞标，要求他本人参与部队家属范围内的自愿竞标。因而，陈立新以每年十万人民币上缴利润，获得“军事训练接待站”十年经营管理权。 “军事训练接待站”所处的位置正是交通要道的城镇中心，全国各地开往海岛过往海峡的必经之路，来到这个最南端县城镇边缘，远远就望到“军事训练接待站”由茶色窗玻璃，陪衬奶白色墙体，恒红色窗框装饰，一排过的九层建筑大厦，沿着287国道的弯弧形，屹立在着眼点的三公里处，雄伟壮观。“军事训练接待站”以黑白色为主旋律装饰风格，新颖美观，也是这个边陲县城镇当年的最耀眼点。他的右侧边是交通监督站办公场地，左侧边是体育学校，体育运动场，县政府备用大广场，中山路与287国道交接路口，其次是长途汽车站，对面是旅行社旅店、建设宾馆占居大广场、长途汽车站形成十字路口的优势。其次，与“军事训练接待站”正对面是图书馆、工人文化宫等，构筑成了“军事训练接待站”的繁荣路段。“军事训练接待站”是全国各地旅客来往的首选寄宿旅馆，因为它的地理位置特殊，黑白分明耀眼新颖，而沿路一排过，雄伟壮观的设计风格，给人美好感受的同时，经营者的坦诚待客——改变过去军太太的服务态度，向社会接纳专业优秀人才，主客一家亲的经营理念，是顾客留恋往返的主要原因，不但把本城镇的私营运输业和企事业单位的运输业集中起来，也把全国各地开往海岛的客运车和大货柜车集中到这里。不管刮风下雨，雷雨交集，不管车位暴满，客源遍地，这里的主人毫不犹豫地承担起责任，负责安排好他们的旅程住宿，安排到具有安全保障的同行业旅馆招待所去，为他们分担旅途忧虑，因而旅客们把“军事训练接待站”当自己旅途的固定寄宿站，常年累月旅途的据点。 为了解决旅客的就歺问题和提供军事训练季节的方便，陈立新个人投资，在九层客房大楼前建设一栋四层副楼，同时经营餐饮业，同年创办南滨旅行饮食服务有限总公司，管理下属旅游宾馆服务有限公司，餐饮物资经营有限公司，形成系统经营服务业，员工三百六十人，开始他的私营企业旅程。为南海宝岛建设，为建设新省级城市，提供交通运输方便做出贡献，成就了他私营企业家的形象，也成就了他的个人荣誉。可是，世道变幻莫测，十年艰苦奋斗迎来的不是辉煌腾达的大好形势，而是亚洲金融危机来临，经营利润下降的压力摆在面前，社会企业纷纷歇业，面临裁员减压的趋势走向。这一形势的发展，反映出行业转向所需的专业知识人才贫乏，陈立新这个善于分析现实，擅长策划研究，具有高瞻远瞩目光，曾在市发展计划委员会负责立项审批工作的人才，他不但不在自己经营的行业上裁员减压，而是扩大投资，重新返回曾经工作生活的南滨市区，创办起南滨华南职业技术培训中心（学校），为那些下岗失业人员重新定位，重新走上岗位，提供学习机会，加强自己的知识能力，充实个人的工作职效，同时创办南滨广厦装饰工程有限公司，引导擅长家庭装修技能的老伙计吴家乐，入股出任南滨广厦装饰工程有限公司总经理，增加就业岗位约一百人。他对形势分析与众不同的看法与行动，不但获得曾经轰动一时，而闻名全国的反腐倡廉律师陈言词的支持，也获得南滨市当届市委书记郑爽的支持，为其南滨华南职业技术培训中心（学校）题名，并把全市企事业单位上岗前的职业培训工作，交由南滨华南职业技术培训中心（学校）进行。这个位于南滨市解放西路与文明南路交接路口西北方位的，原中国农业部华南热带农业研究所，因搬迁到新建省府海岛，空置的九层研究大厦原址地，和拥有约一万平方活动场所的地下绿化面积，由南滨华南职业技术培训中心（学校）接手改造后，人山人海，常年累月学员来往不息：装饰工程技术培训，水电安装工程技术培训，会计师职业知识技术培训，电脑计算机技术培训，保安、保镖职业知识技能培训，公关文秘知识技巧培训，厨师职业技能培训，餐饮服务业知识培训，旧货、消防业知识培训，英语知识培训，水果花卉栽培技术培训，美容、化妆、纹眉设计师知识培训等，不同行业的培训时间差，提供了南滨华南职业技术培训中心（学校）的机动性，也创造了职业技术培训中心（学校）跨世纪的繁荣场景。正是这一跨世纪的繁荣，奠定了集团企业——南滨市新元置业有限公司的基础与诞生。董事长总经理陈立新走进了另一个创业时期，向房地产开发经营业进军。也正是房地产开发经营业，再次让他感受到来自政府重要部门的压力。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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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养文，养肥了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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